姊妹俩如同小时候那样睡在一头,黑夜里嘉励试图要嘉勉开口说些什么,倾诉也好、发泄也罢,“什么样的男人能让你这么昏头?”
嘉勉不肯回答。
但嘉励从父亲回来的生气程度以及雷霆手段可以推断,对方是个非富即贵的男人,能和父亲的那些朋友打交道,自然轻贱不到哪里去。
以及那样的场合公然带嘉勉在身边,可见当惜得很,而这份“光明磊落”却被父亲极为地鄙夷乃至唾弃,答案呼之欲出。
就是我们的嘉嘉犯错了,犯了个很庸俗但偏偏世人都难以保证规避的错误。
换言之,什么是错呢,上来就晓得是错的,谁去犯呢,对不对?
嘉励一番正反诡辩,依旧没有诱供出她想知道的。嘉嘉还像小时候那样,不关己事不张口,关到己事,更简单的逻辑了:不关你的事。
那夜沉沉入睡前,嘉励趴着身,脸埋在羽绒枕上,恍惚听嘉勉说了句什么,
微不可闻。
回来这几个月,嘉勉一直住在叔叔那里。
嘉励怂恿她,你和我爸提啊,你要搬出去,他还能监/禁人身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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