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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老大言明,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阳谋罢了,各人得各人的那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守父亲的规矩与传统,也得老铺諴孚坊的独立管理权。

        酒劲愈来愈盛,向来温文尔雅的周轲更是出言刻薄,二人做了十七年的兄弟,作兄长的头一回表示分明地厌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他母亲出身高知家庭呀,当初周叔元是怎样百般的追求,临了呢,夫妻俩反目成仇的地步!

        离婚这个“热孝”劲都没过呢,掉头就和另外一个厮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冯德音有什么,小门小户,以色侍人,哭哭啼啼,依仗个男人跟依仗个天一样,可笑的是,周叔元偏就吃这套,而他和他的母亲却成了局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隐忍了这些年,最后功亏一篑,由着你们母子俩抓住我一个把柄来笑话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他们向来如此,各为其主,各为各妈。这就是周叔元作下的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”周轸一时冷笑,“你有什么把柄呢,你自己都说了,守老头的规矩,得你该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妈是浅薄,但她没碍着谁,她也不是第三者,她是周叔元堂堂正正娶进门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不投机半句多,有人抬脚就走。我是不愿意跟着你,我又为什么要跟着你,你大喜的日子搁着伤春悲秋的,早干嘛去了!我不伺候了,可以了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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