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折腾了一夜,最后秦叶悠直接晕倒在祁元修的怀中,一下子睡到了日上三竿,这才起床,全身酸痛。
她一边在心里唾骂祁元修,一边让绿萝服侍着起床穿衣洗漱,坐在餐桌前吃早已晚了许久的早餐。
还没有吃两口呢,福伯就急匆匆而来,告诉她:听雨轩那边打起来了。
秦叶悠一怔问道:“好好的,怎么打起来了呢?”
福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道:“早晨王爷离开之前,吩咐老奴,让几个侍卫带听雨轩那三位去军营,如果不愿意,就直接绑了去,结果她们都不愿去,也不愿走,跟侍卫们起了争执,然后……然后就打起来了。”
秦叶悠听了之后,想起昨晚祁元修说的话,气的差点把手中的包子扔出去。
这就是他说的会处理好啊,这就是他说的不让她操心啊,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,简直就是在糊弄事。
什么都不说明白,那仨女人,肯定还以为要把她们弄到军营里做军妓呢,放谁身上谁不拼命抵抗啊。
男人啊,在床上说的话,果然一点都不可信,到最后扔下这个乱摊子,不还是得她去处理。
全身酸痛的秦叶悠本打算关起梧桐苑的大门,什么都不管了,让她们闹个翻天覆地去。
可是看一眼可怜兮兮的福伯,他的额头上还有一条抓痕,估计也是在刚才的斗争中被抓伤的,一大把年纪了,差点晚节不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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