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不必担心,我去去就回,您在这里稍等片刻。”秦叶悠转头说道,她不想让祁元修跟着,唯恐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内,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情节。
总感觉秦朗让她去准备东西,就是想要趁着她离开的时候,说一些重要的话。
“不行,这偌大的南岳皇宫,你万一迷路了怎么办?”祁元修说的一本正经。
旁边的小太监,低垂着头,腹诽道:难道当我是死的吗?
祁元修又根上一句:“还是让本王保护着你吧。”
秦叶悠为了防止他说出更加肉麻的话,赶紧点头同意了,她能感觉到祁元修这是在刺激秦朗呢。
两人一起去了太医院,准备好了东西,再回来的时候,大殿里果然发生了变化。
秦朗已经不再挟持随炀了,他跟荷姑坐在一边,另外一边皇后却还是跪在地上,随炀在旁边陪着,皇上冷着脸坐在龙椅上,倒霉催的张太医已经不见了。
秦叶悠心想,他们不在的时候,这一家人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。
秦叶悠让小太监端着托盘,上面放着浅浅的一个小碗,她取了随正淳的一滴血,滴在碗中,然后又取了秦朗的一滴血,也滴在碗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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