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烜也听出来了,他带着嘲讽的表情,轻笑一声说道:“真想不到我,我们南岳的太子殿下,还是一个痴情种呢,你说要是父皇知道了,你为了一个江湖上的女人,这样低三下四的,他会怎么想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炀听他越扯越远了,强自压制住内心的怒气,直接说道:“这是我知道事情,与是不是太子没关系,与父皇也没有关系,你不要扯这些没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没有关系?你既然是太子,你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就都有关系,连这些你都处理不好,你就没有资格做这个太子,这也证明当初父皇老眼昏花看错了你!”随烜冷着脸,毫不客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随烜!”随炀终于大吼一声,“注意你的言辞,你竟然说父皇老眼昏花,这是做子女的该说的话吗?

        随烜一点都不在意,歪着头说道:“我就说了,怎么着,有本事你就去告状啊,反正在父皇的眼里,我一无是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炀看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叹了一口气,终于明白今天他是别想从随烜嘴里问出一句话了,他心中的戾气太盛了,谁也压制不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随烜,别人怎么看不要紧,关键是你自己怎么做,你觉得自己很厉害,可以当得起太子之位,可是你连最起码的怜悯之心都没有,一味的程强斗胜,所以父皇才不让你做太子的。”随炀直接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一次字就刺痛了随烜的心,他恼怒不已,直接抓起抓起旁边的果盘,朝着随炀就扔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或者不好,用不着你来教训我!这里是安王府,不欢迎你,为了一个女人,晕头转向的之人,我也看不起,你走吧,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炀内心有气,瞬间抓住了果盘,又朝着随烜摔了过去,随烜本想直接挡回去,结果一抬胳膊,牵动了胸前的伤,一阵剧痛传来,让他胳膊瞬间颤抖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他挡回去的盘子就拐了一个方向,直接朝着拓跋雨儿而去,她来不反应,直接就被砸中了额头,发出一声惨叫,然后就捂住额头弯下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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