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王爷微微叹了一口气,后来又劝说几句,随烜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的态度,六王爷没有办法继续劝说,还是的他自己想明白走出来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好休养,你还年轻,千万不能伤了身体,一定要好好保养一下。”六王爷说完就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烜站起来送他,送到门口,看着门外的秋风扫着树上的落叶,终于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六王爷,你说我还年轻,可是我感觉自己跟这树上的树叶没有什么区别了,一阵狂风之后,只能飘落地下归位尘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六王爷一惊,转头看着他,有些不忍,向来骄傲至极的二皇子,竟然说出如此颓废之话!看来他得回去跟皇上好好说说,这一次的册立太子之事,对随烜打击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六王爷上了马车,马车缓缓行驶,拐过路口之后,随烜脸上的颓废表情慢慢褪去,取而代之的满脸讽刺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南岳著名的酒楼天香阁内,随烜已经喝的醉醺醺的,借酒浇愁愁更愁,他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啧啧啧,有谁能想象的出,威名赫赫的安王,竟然独自在这里借酒浇愁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听到门口有人嘲讽一般的语气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烜猛然抬头,有人靠近,他竟然没有发现!

        “拓跋宏!你竟然还敢来南岳?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随烜冷冷质问道,他全身戒备,刚刚想要起身,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,糟了,喝的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既然赶来,自然就有我赶来的理由,放心,门外你的侍卫,只是昏迷一会儿很快就会醒来。”拓跋宏笑着在他跟前坐下,料定随烜现在奈何不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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