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叶悠这一次不起身了,她依旧跪在地上说道:“太后,妾身自从学医以来,只会救人,从来不会杀人!您说的事,妾身真的无能无力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太后的脸色逐渐冷下来:“你刚才还说愿意为哀家分忧的,现在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为哀家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叶悠简直想要马景涛式的咆哮了,这是小事?不就是堕个胎吗?您老人家在后宫这么多年,这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情,一碗汤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这样兴师动众把她召唤来,又费力演了这么久的戏,肯定不止让皇后打胎这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要是成功了,皇后的孩子没了,皇上也怪罪不到太后头上,如果不成功,败露了,所有的黑锅都得她来背,恐怕还要搭上奕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叶悠隐约有种感觉,太后想要一网双收,既然把皇后的胎给打了,然后再让奕王府背上这个黑锅。

        太后,您老人家是不是太恶毒了一点!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由自主的想到远在江南的祁元修,他自小在太后身边长大,这么多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,尤其是在他年少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年过去了,太后还敢这样当着她的面,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,肯定是之前习惯了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她心头不仅仅有气愤,还有一份心疼,为祁元修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