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从她的体下移开,叹了一口气,默然道:“这句话怎可用在”床第间。

        笑意吟吟地打断他:“难道你我之间便不是在战吗?势均力敌、彼强我弱或是其他,皆与战场上的境况如此地相似。”床战也是战,如果不是,她怎么可能会这么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不认同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久,萧祁才回:“娘子说得甚是有理。”惟小女子难养也这句话不无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他还是一副冥顽不化的样子,江婉倍觉无趣,一直盯着美男的注意力总算放回到了自己身上,这不,稍微这么重视了一下自己便发现了问题,全身上下竟然都不太舒服,尤其是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,今天这个可恶的人一下子将四根手指都插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事中不觉,事后全然是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秉着要为自己多着想的念头,江婉伸出小手指向她发肿的嘴唇,一副要与他理论的认真模样,悠悠地说:“母亲近日教了我许多,《大学》有云:‘有斐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瑟兮澖兮,赫兮喧兮。’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夫君您该文雅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质彬彬,庄重而开朗,像一块美玉一样,这才是君子。纯洁又漂亮,才好让她尽情采撷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祁剑眉微不可见得蹙起,下一瞬又舒展如常。罢罢罢,她既想与自己论道,那便论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长舒一口气,首先指出她话里的缺陷:“此话说的是君子要认真学问,与房事无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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