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婉伸手拍了拍自己衣裳上不存在的浮尘,小声嘀咕:“大抵是问你诗赋与经义之类的见解罢……”她一个现代人哪知道古代科举具体考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萧祁仰头酣笑,看她满脸心虚地找词描述,心中只觉得这小女子有趣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被小妻子的美目瞪了数次的萧祁敛起笑,咳了咳,仔细问了她有关江家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嘀嘀咕咕地将近一柱香的时间。眼瞧着快到江府,江婉低下头整理衣摆,突然想起一件事儿,抬头和萧祁说:“我那大堂姐估计也会随我二婶来西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祁端坐着,未因她的话感到有所波澜,缓声问:“东府的大小姐不是在待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要出阁的女子了,怎会跟着嫡母出来见外男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婉点点头,很是委婉地说:“道理是这个道理,但您也知,东府那头……比较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那二叔江嘉卓大概是江家数代好竹里出的一根歹竹。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,因为他人风流归风流,才学和人情世故这方面倒是很强。叁十岁中进士后,只花了十几年时间就从七品的县官爬到了五品的同知。

        负责赶车的小厮缰绳一拉,马车便缓缓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府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小姐和大姑爷可是到了?”车外江母的贴身嬷嬷宋嬷嬷扬起声问,话里满是期待,似是盼久了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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