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越来越大的日头,甚至还慢悠悠地在心里为自己反驳——
她真不是故意的啊……还有,刚刚出来得急,居然忘记拿屋里那个嵌了细绒的护膝了,青石地板也太硬太凉了吧,在婆婆面前自己怎么就老是失策呢?能做到面面俱到的女人一定很厉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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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申时二刻,用来报时的鼓声响彻县试考棚,应考的学子们鱼贯而出。
早起赴考,又在棚里闷了将近整个白天,萧祁仍神色自若,随着有序的人流走到场外,与自己的侍从会面后,将箱箧递给齐成,独身一人去了一趟花市集,捧着一大束粉玫瑰载兴而归。
才回到二门,便被齐成拦住了去路。
“公子,少夫人她……”
看着自己这个一向寡言漠色的侍从此时面露难色,萧祁上扬着的嘴角淡了下来:“怎么了?”
齐成低下头,小声道:“她正跪在东跨院里。”
萧祁皱起眉,甩了甩衣袖,大掌一伸便将他拂退到路旁,大步流星走向东跨院。
疾走了两步又恍然回神,将手里的花胡乱塞到齐成怀里,转身匆匆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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