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萧祁注意到了这几件衣服的细节,摩挲着上头那针脚细密的暗红线,问道:“你用红线缝制的?”
“考试嘛,得带着喜气。”以前她每逢大考,就会穿红衣服给自己加油打气。
虽然这五件衣服有点红配绿的赶脚,但蜀地产的青布和丝丝缕缕的暗红搭配起来也没多雷人,反而增添了一些别样的韵味,低调中带着些许奢华。
萧祁啼笑皆非,摇着头无奈着笑:“哪有人会拿红线去缝我们男人往常穿的衣裳,区区县考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江婉知道安陵国没有科考时要穿喜气的新衣服这个习俗,平常的男士衣裳也都是用低调的黑线,但作为现代人并且有点仪式感的她还是小声地为自己辩驳:“反正这红线又不明显,夫君你不满意嘛?”
妻子如此贴心,萧祁哪会不满意。眼瞧着屋里也没人,当下他便张开手搂住了娇妻,温声道:“满意,我很开心。”
被他圈住,江婉抿着嘴笑,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,想了想自己还梳着繁重复杂的头发,便也就没挨他太紧。
想起衣柜里他的一件穿得半旧的衣裳破了个口子,抬头,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看进他的眼里,小声说道:“衣柜里您有一件春衫破了个口。”
听着她头上步摇相撞的清脆声,萧祁垂下眼睫毛,低声说:“劳烦娘子帮我缝补一下,那件衣裳是两年前母亲亲手为我做的。”
母亲自父亲和祖父接连去世后便极少碰针线活,十几年来都穿的单调朴素。只每隔一两年会给自己和祖母做新衣裳,至于她自己的,皆交给下人来做。
对于婆婆,江婉大概还算了解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