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还在挣扎着，有些已经倒下，而有些虽挣扎出来，却是满身疮痍。
眼前的端木赤练，便是刚刚起步，深陷泥沼而无法自拔。
陈然想了一会儿，身躯慢慢佝偻，变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。
有些事，需要做过才知道能不能做成。有些人，则是要考验过才能知道其本性！
陈然决定考验考验端木赤练，若端木赤练令他满意，浩然风骨卷传于端木赤练又何妨，他陈然从来不是吝啬自私的人！
他缓缓走向端木赤练，冷寂的眼眸变得柔和。
“孩子，你痛苦么？”陈然轻声问。
端木赤练一颤，看到了陈然，勉强站了起来。
“老爷爷，我不痛苦，我只是不甘！”端木赤练苦笑。
“年轻人不甘是好事，老头子年轻时也很不甘，但很多事都由不得自己，只能听从命运的安排。”陈然唏嘘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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