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永远也不会是我的敌人。”陈然轻声道，脸上的张狂消失，变得平静。
“你倒是心宽。”黄三爷一乐。
“老头儿，我要出去百年。”陈然转移话题。
“不是十年么？”黄三爷一愣。
“十年是改变他的性格，百年是塑造他的未来……”陈然低语。
十年，是他要看看卓妖值不值得他付出。
百年，是他带领卓妖走上逆命的成圣之路。
“你真确定十年内能改变那坨烂泥？”黄三爷皱眉，并不觉得陈然能行。
“十年，足以改变一个人。更何况，他为圣体，骨子里都是流淌着古老的意志，此刻只不过被蒙蔽了。只要他不自甘堕落，我就能让他走上正轨。”陈然轻声道。
“你要去哪？”黄三爷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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