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瞬间。
天地烟雨朦胧。
陈然的岁月，已然斑驳。
他一指四方。
烟雨化飘雪。
“我生于碎月，却不知岁月为何物！因我的人生，不由天定，我命…由我！”陈然轻声低语。
但其话，却是比之前更刻骨铭心。
他的头，他的肩，染上了飘雪。
他的眼眸，覆盖了一层寒霜。
他这一生的岁月如寒风在此地刮过。
“你们可知在我的岁月里，我经历了什么？”他低语，猛地看向五大鬼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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