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短暂的接触,陈然能感觉到金乌对月兔的关心。
这种感觉,就像他对蜀思,充满保护的执念。
在陈然看来,金乌定然是觉得自己既然能炼化他,就定然也能炼化月兔。此事哪怕心有怀疑,可他不敢赌,不敢拿月兔的自由赌。
所以,他才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听话,没有一丝脾气。
他的想法,或许也仅仅是想求自己不要炼化月兔。
很快,金乌就是从远处飞来,身后跟着有些不情愿的月兔。
“爷,我妹听话了,绝不敢再冒犯您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就把她当个屁放了吧。您有什么吩咐,尽管提,我一定会做到。”金乌一脸小心的开口。
这表情,让月兔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“哥,咱能有点骨气么?”她小声道,不满的拉扯着金乌的羽衣。
“骨气是啥,你从你哥身上见过么?”金乌却是满脸无所谓,继续卑躬屈膝的看着陈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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