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懂得，外边的尸皇就是因此而来。
“前辈，此次叫晚辈，有何事？”陈然轻声开口，眼中流露敬佩。
这个老人，在此地镇压妖皇，显然承受了他想象不到的孤独与折磨。
万古空寂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的。
他肃然起敬，直截了当的问文墟有何需要帮助。毕竟，文墟若无事，也不会把他叫进来。
这个老人，没有这么无聊。
“看来，我无需对你说什么了。”文墟轻笑，大手一挥，一道玄光钻入陈然的眉心中。
陈然一怔，并未有任何异常。不过很快，他就是听到了文墟的声音继续响起。
“此乃老夫的毕生传承，文道昊天鉴，修文入道，铁血丹心，一念可入圣贤之道，身怀碧血可洒青天。待你达到蜕凡，此传承自会出现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陈然震惊，下意识的就想到了九幽洞的洛黄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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