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如慧失声尖叫:“我没有!你们冤枉我!”
周氏气定神闲地道:“你有!别想着王府侧妃非同一般,那也是妾!你五妹夫与福王世子以友人相交,又是同宗兄弟,姨姐做了兄弟的妾,你叫他怎么做人?你让你五妹怎么做人?又让你的兄弟姐妹们怎么做人?”
“是檀悠悠!是檀悠悠说的,对不对?”檀如慧气到崩溃:“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私狠毒?为了从前那件事一直记恨到如今,红口白牙冤枉我……”
“你错了,不是悠悠告诉我的,而是我自己猜的,福王妃那是什么人?莫名其妙待你这样亲切,还给你赏赐,要给你保媒?”周氏把茶盏一扔,道:“去把三少爷请来!”
檀如慧不服软:“我没做的事绝不会认下!叫谁来都一样。”
周氏自顾自地道:“老三从小读书就是个好苗子,老爷亲自带着,手把手的教。十年寒窗苦读,好不容易走到今天,你以为他的诗真是夺得第一了?我告诉你,那是因为你们五妹夫乐意陪衬他,没写诗……”
檀如慧咬着牙道:“太太怎么不说大哥、二哥也为了陪衬三哥,全都没写诗呢……说到底,你就是看不惯我们兄妹冒头……”
周氏勾着唇角一笑,不想再说话,檀如慧这是把自己恨上了。从当初裴融这桩婚事,越过行四的檀如慧,直接落到行五的檀悠悠头上开始,就已认为不公。
檀如慧见周氏不出声,以为自己占了上风,冷冷地道:“我已露了头,就算太太想把我弄走,也得寻个好由头。是打算让我生病,还是让我摔断腿?”
正僵持不下,丫鬟来报:“三少爷求见太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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