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融整一整衣衫,神色肃穆地往外走:“我有事要办,晚上不回来吃饭。你该睡就睡,该吃就吃,不必等我。”
檀悠悠追问:“夫君要去哪里?”
裴融道:“男人的事女人少问。”
“好稀罕啊!”檀悠悠冲他皱皱鼻子,送了他一个大白眼。
孟嬷嬷拿了围棋哄着檀悠悠学,顺便说些女眷之间的明争暗斗:“昨天这种是最粗浅的,劝酒还有车轮战,一群人轮番上阵,有在明处的,有在暗处的,一个做恶人,一个装好人,什么时候上当都不知道,还有那种在酒里下药的……”
檀悠悠把棋子捏起对着光看:“这是玛瑙做的吗?还是玉石的啊?”
“……”孟嬷嬷感觉快要活不下去了,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上上课,人家并不愿意听。
檀悠悠玩够了,看到老嬷嬷伤心落寞的样子,这才一笑:“嬷嬷接着说,您说的这些很有用的,我都记着呢。”
孟嬷嬷揉揉老腰:“少奶奶还是睡觉吧。”
申时,京中各处的官员们纷纷下衙,翰林院的翰林们也三三两两地走出翰林院,准备归家。
忽见翰林院外的空地上有一人席地而坐,青色襦衫,黑色方巾,面目清冷,身姿挺拔。
“那不是裴向光吗?”有人轻轻喊了一声,惊奇地道:“他这是干什么?怎会跑到这里坐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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