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裴融是真来了兴趣,难得檀悠悠这么正经地问他问题,可得好好回答。
檀悠悠道:“就是我一直想要买个好的玉雕葫芦给你,在梁州时遇着一个三彩玉的不错,但他要价颇高,二千一百两银子一文不少。我嫌贵,也没这么多钱,就没要。”
说到这里,她有意停下来看裴融的反应。
男人的心眼子其实也就针尖尖那么点大,福王世子无故送她贵重物品,她若直接把话说明白,指不定裴融还以为他们有什么首尾呢。
裴融道:“二千一百两是贵了些,但我没见着玉质雕工,不能妄下评论。东西摔坏就摔坏吧,不要一直记在心上。你若有心,早日为裴家开枝散叶,母亲应该是最高兴的。”
檀悠悠不想说话。她就不明白了,为什么裴某人不管什么事都能转到这个话题上?她还小,不想一尸两命,也不想孩子爸哪天想不开,傻病发作,又跑去替王表姐家挡酒喝死了。
咸鱼要有咸鱼的自觉,既不能因为生孩子变成死鱼,也不能为死酒鬼辛辛苦苦养孩子。那不是咸鱼,是傻鱼。
裴融见檀悠悠垂着头不说话,小红嘴噘着,一回生二回熟,这次总算立刻明白她又生气了,便道:“怎么了?是想要吗?行,我让人去买。”
不管有理无理,拿钱来砸就是了,真不愧是裴老板!檀悠悠呼一口气,很认真地道:“如果夫君以后还要喝得烂醉如泥的话,婆婆肯定是不高兴的。”
再这样,她还继续抽他嘴巴子。
裴融默了片刻,翘起唇角漾起笑意,再伸手握住她的手:“还是为了这个生气?这次是特殊情况,以后不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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