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拍了拍身旁的空位,夜朝岚见此踌躇一下后便僵硬走过去,像个铁板一样坐了上去。
坐着时整个人也有些拘谨,他和青年只有半尺之隔,甚至能听见青年的呼吸声。
“别低着头。”青年捏住夜朝岚的两腮,抬起让对方直视自己的眼睛。
夜朝岚看着对方,但过几秒又会不适应般把眼睛偏移到别处。
青年放开了夜朝岚,“你应该知道,你父亲不在乎你,不然也不会把你卖给我了。”
夜朝岚闻言微微皱眉,握拳的手也微微颤抖。
他的父亲是一个赌狗,在外面欠了很多高利贷。母亲被父亲和催宅人逼到跳楼,因为暴力催债他们家获得了一笔不菲的赔偿金。
但他父亲只用了三天便把这笔钱钱全霍霍完了。
以前是母亲护着自己,母亲伤痕累累但夜朝岚却总是完好无损。
现在她不在了,每天喜怒无常的父亲只能拿他发泄情绪,身上经常是新伤和旧伤交错。
直到有一天捡垃圾回来,住所人去楼空,随后又过了几天,开门的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,陌生人说房子已经被回收给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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