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已经抽完一根烟了，但还是抵不住困意。
庞德会感觉不容置信，回想起昨天吃饭的时候，张铁森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，怎么肯能会猜到他们真正的用意。
“那他究竟是怎么说的？”庞德会阴沉着脸问道。
庞德昌确实太累了，昨天受了打击之后，跟胖子是喝到天亮才回家的，根本就没有休息几个小时。
所以他现在有点支撑不住了，脑袋从手臂滑落，差点磕到桌子上。
“他说合作是不可能的，而且……”后面的话庞德昌都不敢说出口。
想起张铁森当时说那句话时的眼神，庞德昌现在还感觉背脊发凉。
庞德会觉得庞德昌今天有点奇怪，觉得他可能是没有休息好的原因。
“算了算了，你还是回去休息吧，我再想想办法。”庞德会有些厌烦的摆了摆手。
庞德昌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，想了想把昨晚的事情都给庞德会说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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