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铁森也转过身,凝聚起目光盯着倪父。
“别人我可管不着,但是浩轩是我的儿子,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,就绝不会让他有事。”倪父神色一凛,转头看了韩老先生一眼,接着说道:“本来这是我最后的底牌,但是今天看来老韩是不会帮我了,我只能把我最后的底牌亮出来了。”
看他这个说话时的表情,张铁森不由的想起了昨天倪浩轩的表情,心想“他娘的腿,这父子俩咋都是一个德行,老喜欢搞哪门子底牌的说法。”
张铁森很好奇倪父的底牌又是什么,所以一直盯着他不放。
韩老先生听到倪父说自己不帮他,这点就有必要澄清一下了。
“我想你是误会了,到现在我还没有听明白你们在说些什么,你说浩轩是被铁森冤枉的,而铁森又说自己有证据,我都不知道该信谁的,你让我如何去帮你。”韩老先生也是满脸惆怅的解释道。
尽管韩老先生特意解释了一番,但是倪父并不在乎。
“我不知道这小子跟你的关系,但是我相信我们多年的交情是不需要多说的。”倪父对韩老先生摆了摆手,继续说道:“现在就算你不帮我也没有关系,我们市最高法院的法官是我的同窗……”
得知包平就是他最后底牌,张铁森差点笑出来了,摇摇头叹了口气,心想“我看不止是同窗吧,说起来你还是恩人吧。”
“不瞒你们说,我还算是包平的恩人,当年我跟高年级的学长打牌输光了伙食费,但是他硬气一直一声不吭,到周末的时候,他饿晕在宿舍了刚好被我发现,我就把最后的一个饼给他吃了,当时他就跟说,说以后飞黄腾达了,不管找他办什么事,他无论如何也会帮我,因为他说是我的饼救了他的命。”倪父在说这个故事的时候,满脸的自豪之色,还用不屑的目光看了张铁森一眼。
殊不知,这个故事张铁森已经听包平本人亲口说过了,所以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意外。
“呵,你以为这样就用吗?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无视法律的吗?”张铁森满脸正直之色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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