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把你所知道的地点都写下来给我吧。”张铁森拿出纸和笔递给了项凯。
项凯连想都没有想，直接开始写出了那些地点。
因为那些地方在他心里已经滚瓜烂熟了。
“江瀚的毒品来源你知道吗？”张铁森收好了纸条后问道。
项凯摇了摇头，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回答道：“他这个人很谨慎，像这样的机密，从来不会告诉任何人。”
虽说项凯以前算是江瀚的心腹，但是这些事，确实不太清楚。
“也许有个人会知道。”项凯眼睛一亮说道。
“谁？”
项凯的脸色阴沉了下去，缓缓说道：“就是江瀚身边的那个女人，郝佩妮！”
张铁森皱了皱眉头，心想“就连项凯都不知道，江瀚会把这些告诉一个女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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