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谁打电话呢？”林琳放下果盘后，随口问了一句。
张铁森诚实的回答道：“给我朋友，把我留在这里的事给她说了一下。”
林琳拿着一块苹果顿了一下，递给张铁森后问道：“是上次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姑娘吗？”
“嗯！”
张铁森吃着苹果，嘴里还连连说道：“这苹果真甜。”
林琳犹豫了很久，还是忍不住问道：“那个姑娘是你女朋友吗？”
听到这个问题，张铁森也沉默了，阴沉着脸回答道：“我也不知道算不算，也没往那方面想。”
虽然张铁森回答的含糊不清，但是林琳觉得这也许是一个好的答案，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了。
“那你再吃一块苹果吧。”林琳给张铁森又递了一块苹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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