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凭着自己的小聪明悟出了一些新的思路。
他知道自己这次施针,完全没有疼痛,所以他也不当心幺叔会被痛醒。
月光映射在张铁森的脸上,他眉头紧锁,表情严峻,手起手落间,幺叔的小腿上已是密密麻麻的绣花针。
张铁森用手背轻点着额头的汗水,他听到幺叔的鼾声依旧,就微微闭起了眼睛。
脑海中的知识告诉他,幺叔腿里有一条血脉堵塞了,本来这只是一个小问题,可幺叔当初没彻底根治,所以血脉越堵越严重,现在大概堵了有五六厘米了。
张铁森快速的移动了几根针的位置,他清晰的感受到有一股新鲜的血液想要冲破那段堵塞,可依然无果。
毕竟是这么多年了,要用药物加以疏通一下,再配上针灸幺叔的腿就能治好了。
张铁森收回针放到了布袋里,整个过程幺叔没有丝毫的反应。
他替幺叔放下了裤脚,又轻轻的唤了几声,幺叔还是没有回答。
他只好拿了条被子给幺叔盖上,偷偷的回去了。
月光下张铁森步伐轻盈的朝着回家的方向,全然不知还有一个更大的惊喜在向他靠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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