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王不可能让我嫁你,那你跟我回去干嘛?平白遭人笑话吗?”她抬起的泪眼有些凶,却不知凶的是僧人,还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玄净,你待我再好都没有用……”春姬自厌地覆面而泣,失却了所有神采。

        多败兴啊,明明可以醉生梦死地痛快半年,可她愚钝至极,非要撕开那虚妄的外壳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风吹得有些凉,窗外屋檐有零星的水珠滴落,似是不知何时下过一场阵雨。它来去得廖阒无声,恍若在世间流转一遭的菩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春姬,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玄净并没有安慰她,却也没有生气。只是观望着窗外夜景,闲聊似的跟她讲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往后如何,任谁说都作不得数。你或许会觅得更好的郎君;或许会年华早逝;亦或许此生都忘不掉我,隔叁岔五地跑来这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春姬随着他的话语思绪沉浮,泪珠停在了眼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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