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牢笼压不住人,怎能叫牢笼?”张子默不太确定的砸了咂嘴,“但这么些年也没感觉极东之地哪里关着一个神主啊,若说真有可能,也就是荒州那边了,那么大一片沙漠,说不定哪里就藏着点东西……”
二狗忽的丢下了手中的木炭,站起身来。
见谢远看来,二狗挠了挠头,“拉肚子了,我去趟茅厕。”
谢远和张子默都没有在意,继续就着酒兴,如荒野村夫一般谈论着各种极东之地的奇闻野史。
直到某一刻,张子默忽的将碗中酒一饮而尽,随即将酒碗丢到了一旁。
“你小子酿的酒确实有点味道,可惜,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到……”
张子默笑道。
“张哥来外门多久了?”
这话似乎别有深意,但谢远却只是默默点头。
“多久了?”张子默脸上感慨之色一闪而逝,“若算上今年,应该是第二十二个年头了吧……”
“这二十年来,外门弟子更替万千,好似只有张哥一直统领外门,从未变过。”谢远忽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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