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仇?”载天漠然道,“你根本不知何为仇怨,比起永绝于天地,比起万世之牢笼,区区十年的生死之争算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牢笼是何人布下,东荒王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远看了一眼天空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他曾问过蒋天明,但好似对方也无法确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意思,不能说清楚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东荒王朝是何等辽阔?”载天一笑,“其间种种势力盘根错节,比极东之地复杂百倍千倍,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答案,有些事不能,每个人都要找到自己的路,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呼延灼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半路死了的天才,都不叫天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番言论,倒是和我们门主如出一辙。”谢远冷笑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蒋天明也这么说过吗?”载天一怔,随即失笑,“也是,以他的性格,会这么说也不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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