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盛阳看向了我:“他不仅仅是不喜欢看我穿旗袍,而是害怕,我穿着旗袍的时候他只会发神经一样抓着我打,骂我□□,但我一点都不怕他对我做这些。”
我想起靳盛阳穿着旗袍时的样子,包裹在旗袍下面的他,似乎比往日更自在,让我一度觉得,平日里的这个他才是戴着面具的。
“那之后,只要我一有机会就会换上旗袍,对我来说,那种状态下的自己才是最安全的。”靳盛阳望着我,“一开始我只是穿着旗袍,后来情况愈演愈烈,我开始为了刺激他,故意让自己看起来跟那件旗袍更加契合,它逐渐成为了我的一部分,原本那个我也好像分裂成了两个。”
靳盛阳叼着烟,仰起了头,他伸了个懒腰,然后笑了。
之后,靳盛阳不再说话,而我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他。
并不是天生的,他是被逼迫的。
被迫变成现在的样子。
靳盛阳抽完了烟,低头按灭烟头的时候问我:“你打算怎么弄他?”
我沉默不语。
“给你个建议。”靳盛阳说,“让我来。”
我皱起了眉。
“你不知道手刃仇人有多痛快,”靳盛阳说,“劝你不要剥夺我的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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