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了指沙发的方向,我的包丢在那里,打火机在包里。
他还是笑,也不动,我走过他身边的时候,他突然拉住我,抱紧了我。
黎慕圈着我的腰,不吭声,也没有其他的动作。
不知道哪里传来午夜十二点的钟声,沉闷遥远,像是丧钟。
黎慕说:“还讨厌我身上的味道吗?”
经他一提醒,我猛然意识到,我似乎已经不再抗拒那个曾经令我作呕的香水味,甚至这几次我都忽略了它。
“还好。”我说。
黎慕轻声笑着,安静地听完了钟声。
“你身上好香。”他在我颈间嗅了嗅,然后说,“真的不打算跟我z爱吗?”
我抬起眼睛,看向窗外。
黎慕家住得很高,但夜空更高,从这里望出去,有一种悬浮于天地之间没着没落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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