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别人,现在已经被我一脚踢在了裆部,但换成靳盛阳,我恨不得脱光了让他看。
我笑:“看得还满意吗?”
“太骚了,烦。”
我笑得差点把杯子里的酒洒出来,靳盛阳真的是从来不会让我失望。
他的烟抽完了,拿着酒杯回到了客厅,我紧随其后,直接跨坐在他腿上。
“你就那么欠,,,c?”靳盛阳问我。
我坐在他腿上,喝光了杯子里的酒。
“你真是不知好歹。”我说,“多少人想c我都c不到。”
可能靳盛阳大部分时间真的是过着十分正经的生活,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能让人丧失x欲的手术,禁欲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。
还是说,这人y不起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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