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只鸟越来越放肆了,竟然敢在饭桌上乱叫。
然而下一刻,便见许明意夹了一块儿栗子糕送到了大鸟面前的碟子里。
“……”吴恙突然觉得嘴里的酱牛肉都不香了。
紧接着,却见女孩子又往他面前的碟子里送了一块儿一模一样的栗子糕——一碗水端平的道理她还是懂的。
吴恙在心底不屑地“嘁”了一声,眼底却泛起淡淡笑意——谁要跟一只鸟争宠?他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父亲那般地步。
这倒也不是说他自身多么有自信,而是没有对比便没有伤害?天椒能做到独占母亲的宠爱,靠得是无双美貌——这只丑鸟有什么?怎么可能威胁得到他日后的地位?
想是这般想着?却也没耽误少年将平日不怎么喜欢的栗子糕完整地吃了下去。
见他吃得差不多了,许明意适才问道:“对了?今日一早找我过来?可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也不是说没事便不能相见的意思?只是他这么早便叫自己出来,想来该是有事的。
“你可曾想过,此番真正要害你的人是谁吗?”吴恙看着她,直截了当地道:“昨晚我去见了那占云娇,从她的态度来看,必然有所隐瞒。”
许明意有些吃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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