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下面对她时,他总要忍不住谨慎小心,就像捧着一件极易碎的稀世珍宝,而自己年少无知,冲动莽撞,只恐不够稳当妥帖。
这甚至都不像他了。
“许姑娘帮了我许多——”
吴恙暂时压下心绪,端起酒杯,认真地道:“我敬你一杯。”
许明意跟着举杯,与他一同饮下。
而后又斟满一杯酒,举起道:“我也要敬你一杯,你也帮过我许多。”
至于谁先帮的谁,谁帮了谁又更多些,现下她已经不想去仔仔细细地算了。
她是有恩必报的人。
但对他,她的心情已经不再是想要还清他的那些相助,或是弥补前世“克死”他的过往——她现下,只是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,便发自内心地想要对他好。
“许姑娘酒量如何?”见她几杯酒喝得很痛快,眉头也不曾皱一下,吴恙有些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的酒量啊……”女孩子像是不知该如何形容,想了想,才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从未醉过呢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