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江忽然沉默了一下。
……公子脸上分明是不解,嘴上还问着原因呢,怎么那手就已经开始解披风了呢?
这么听许姑娘的话、甚至是无条件的听话,真的没问题吗?
岁江强忍着心中的不适,答道:“许姑娘没有明说,但许姑娘说,属下将这话带到,公子听了就明白了。”
吴恙眼神微动。
特意嘱咐他今晚不要出门——莫非在许姑娘的梦里,他就是今晚出的事?
虽说眼下毫无预兆,但她既是说了,那他就哪儿也不去便是了。
“你去给许姑娘回句话,便说我知道了。”
“……?”
岁江再一次迷惑了。
这竟也需要他再特意跑一趟回话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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