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雨中,一名少年在定南王府大门前翻身下马,将缰绳丢给了身后的随丛。
门人连忙举着伞迎了上去。
“世孙怎也不打把伞,换乘马车……便是急于办事,也不能冒着雨啊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
少年大步踏上石阶,英朗的面孔之上挂着细密的水珠,愈发衬得眉似墨染,肤白如玉,却也叫一双本就清冷的眼睛更添了几分冷意。
唠叨的门人一瞧那双眼睛就不敢再多说。
仆从一路小跑着跟在少年人身侧撑着伞。
回到院中,吴恙抬手将湿了的鸦青色披风解下,递给一旁的小厮阿圆。
这时,书房里走出了一道身影。
“二哥,你可算是回来了。”
七八岁的男孩子胖乎乎的,刚换下一颗门牙,说起话来仿佛漏风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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