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过头,看了一眼身后已经要瞧不见的院落。
男女之情,她听是听过的,此类话本子也没少看,但或许不曾真正感同身受,是以实际上她还是有些想不通的——二叔是气不过吗?
还是说,情之一字,当真与其它感情不同,着实就叫人这般难以释怀?
但无论如何,由此可见,二叔当年,必然是用情颇深的。
若单单只是气不过,且在心中气着就是了,又何苦连娶妻都不肯呢?
这件事情,许明意一反常态,在心中琢磨了许久。
就连给吴恙写信时,也莫名有些走神。
这一回,她没了太多说琐事的心情。
除却关于一月之后即将发生的那件事情的交待之外,她只说了些天目的近况,待将信纸折起之后,取出今日从寒明寺里求来的平安符,一并放进了信封里。
经历了重生之事后,她如今对待神佛之事,不由便敬畏了许多。
今日在寒明寺中,也是很诚心地在心中默念了许久,还十分阔绰地许了香火银子与贡品——待吴恙躲过此劫,她是要去寒明寺还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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