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还是如上一世那般,事情败露之后,很是顺手地将一切过错都推向自己父亲的头上,而他永远都是“未能察觉”的那一个。
一笔勾销?
镇国公府同占潜的账,大致可以相抵了。
但他占云竹的,事后少不得还需要另算一算。
“让人继续好好盯着他。”许明意将信压在手下,向朱秀吩咐道。
听对方信中之意,竟有几分辞别的意味。
想走固然可以。
但得把头留下。
这几日夏晗之事尚无结果,为防节外生枝,加之她心存了一份占云竹兴许还能帮得上忙的心思在,是以一直只是暗下让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朱秀应下后,立即退了下去。
吴恙神态微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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