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肖少池很能维持表面上的伪装,不管她说什么都能不惊不怒,脸上的面具始终都没有撕裂。
但是一旦将他和沈言做对比,他就像是狮子被拔了胡须一样的陷入狂躁状态,双手死死的攥紧攥成拳头,语气低沉:“我警告你,别把我和他放在一起比,他根本就连我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”
“迟早有一天,我只要一根手指头,就能把他按倒在地上,让他冲我跪地求饶叫爷爷。”
听到这大话,苏乔忍不住大声的笑了出来:“你是还没睡醒还在做梦吗?居然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。”
肖少池也不知道被刺激到那条神经性,蹭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面带怒容,眼睛充血通红,他大喝一声:“闭嘴!你不要仗着我喜欢你,就以为什么话都可以随便对我说。得罪我的下场,我想你是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苏乔意识到不能和他硬碰硬,遂缓和下语气道:“不是你叫我来的吗?现在我人已经来了,你想怎么样就明说。”
肖少池沉默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做出个“摘下”的手势,其中意思不言而喻。
见状,苏乔马上就意识到她和沈言的小动作已经被发现了,闭了闭眼就将耳垂上的耳钉摘下。
肖少池满意的勾唇一笑,又指着杯子里的水,其中意思更是一个傻子都能够明白了。
苏乔无奈只能听他的话把耳钉扔进水杯里,被水浸染过的耳钉,一切信号全部失灵。
外面的沈言只能听到一声声的“嘶嘶……沙沙”声,他懊恼的锤了一下方向盘。
看来事情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了,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,再等十五分钟,如果十五分钟人还没有出来,他马上就冲进去绝对不会坐以待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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