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：“我谁都不救，你两都会游泳难道还不会自救吗？万一我多此一举下水去救你们反而把自己给淹死了怎么办？”
“好，那我换个问法。如果我和他在水里同时抽筋了你会先救谁？”他话里这语气，是非要回答不可了，是非要她给出一个准确答案不可了。
苏乔半晌静默无语。
气氛就这么在一瞬间尴尬下来，车内这狭小的地方连周遭流动着的空气都透着不自然。
“好了，我知道答案了，你不用回答了。”最后是沈言先松的口。
苏乔看到他眼眶里一闪而过的失落，一时不忍的说了一句：“就算我先救了他，如果你出了事我也会陪你一起死的。”
沈言眸子里猛地亮起星空，里面燃烧着炽热的情感：“好，我会一直记住你这句话的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，彼此在对方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分量也再清楚不过了。
苏乔心里不经意动了一动，但她没空在这个时候谈及儿女情长的话，何况两人之前的矛盾误会实在是太深太多了。
她可以陪着他一起去死，却不能在活着的时候坦然和他在一起。
沈言知道她在忧虑萧育的事，于是说：“我马上就吩咐下去，让人去调查萧育这几天的行踪，你先跟我进去等消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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