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苏振天都打算出院的时候,医院方面的报告才姗姗来迟送到苏乔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乔一页页翻看着那几张不算厚的纸张,越看下去眉头锁的越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将病人的情况细细复述了一遍之后,然后语重心长道:“病人这个疾病是极其罕见的,国内这种患者只占总数千万分之一,治愈概率极低,患者最长还有三年可活,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,而且这三年还是在配合治疗的基础上建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乔问:“我父亲他以后在生活上会出现什么明显的变化,比如身体机能会不会受到影响,还有那颗瘤子倘若压迫到神经线对他整个人的精神状况有没有影响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必须将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一一问清楚,做好最差的打算,才能知道该怎么安排苏振天的以后事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随着时间发展,患者脾气可能阴晴不定时好时坏,这都是这个病的影响。但具体情绪会怎么样我们也揣摩不出来,要看实际才行。关于身体这一块,那就是他的行动能力和语言能力会逐渐退化。”医生将事实告诉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乔又问:“现在可以做手术摘掉那颗瘤子吗?如果现在动手术成功率有多高,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?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叹了口气:“做手术风险太高了,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七十,因为这颗瘤子长得地方很特别,那里包围着太多的精神线,稍一不慎就会造成非人力能预料到的惨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医生都这样说了,苏乔也没有办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,医生又说了养病的很多注意事项,苏乔听的一个头两个大,因为很多事她都做不到亲力亲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和苏振天的关系虽然在这段时间有所缓和,但也达不到普通父女关系的那种状态,所以她是不可能长期亲身照顾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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