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看沈言，又看了看苏乔，最终还是将视线停留在沈言身上，脸色泛着冷意，在月光之下苍白的不像话，仿佛没有血色一般。
“言哥哥，你们是同居了吗？还是，还是只是今天晚上在一起……”
她一字一句的问着沈言，只为求得一个好像并不重要的答案。
毕竟同居或是今天晚上在一起，那性质都是一样的。
就算现在没同居，早晚也会同居，就算只是今天晚上在一起，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会发生。
其实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只不过她不想就这样相信，连她都不能在沈言家里留宿但苏乔可以。
他说他从不会带任何一个女人回家，可是现在却带了。
至少若是苏乔只是在这里住一晚，比长久的在这里和他同居这个答案要能让她接受的多。
沈言瞥了一眼值夜的佣人，吩咐道：“去拿个外套来。”
随即才回答道：“同居了，而且很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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