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看着房门一点点关闭,眉头越蹙越紧,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,只是在他想再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的时候,心中却久久无法再平静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沈言照例去苏乔的房间休息,只是他不说话她就也不说,好像在她眼中他就像是个不存在的人一般,她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,但对于沈言想要和她做什么,她不反抗也不拒绝,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冷冰冰的她让沈言染上些许的薄怒,他和她说话她会回应,但不会有情绪,无论他做什么,即使刻意的伤害她,她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具被抽掉灵魂的机器,她越是这样沈言就越想让她鲜活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这也就导致了在接下来的几个晚上男人越来越粗暴,折腾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,只是想在她身上看到以前的影子,看到她愠怒的模样,看到她其他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事实上,苏乔像是心死了一般,不管他做什么她都默默承受,默默的做自己该做的事,不过问过多的事,这让沈言很多时候想要发脾气,都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,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几天后的周一,苏乔早早的起床收拾好,打扮了一下,随后打车向景泰大厦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大厦楼下停下后,她捏着那张写了字的纸条深吸了口气走入大厦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她离开庄园的十分钟后,沈言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电话响了好久那人才接起,只是声音懒懒的还带着并未睡醒的睡意和鼻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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