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少池挺直腰杆看似底气十足的说着,只是那不由自主放大的音量,还有微微颤抖的手指,都让他显得更加心虚。
见此,沈言将喝空的酒杯随手放在桌角,忽的向前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:“你提醒我了,当年的事的确不能就这样过去,只是不知道我是拆掉一只手还是一只腿,两者哪个更解气?”
他的手段虽然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,但是整个京都都是知道沈爷沈言心狠手辣的名声。
不过就算他胡作非为也好,心狠手辣也好,总之,没人敢惹他,甚至看到他都得绕着走。
肖少池没想到沈言会突然如此说,吓得向后退了一大步,身型摇晃了几下才勉强稳住,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不是的,您误会了,都是她一厢情愿,是她非要选择我的,我什么都没做,我怎么可能能与您相比?”他语气又快又急的说着,似乎生怕沈言还没听见就先动手了。
而肖少池推脱的模样也让沈言将他鄙夷的从头到脚。
男人轻嗤一声:“看来她的确是瞎,连你这样货色都能看得上,我不会跟你动手,我还不屑和垃圾计较。”
他的声音冰冷,带着浓郁的讽刺,好像在他眼里肖少池就是个居心叵测的小人,是个彻头彻脚的垃圾,他不是不介意当年被拒绝丢面子的事,而是根本瞧不上他才不计较。
话落,沈言从肖少池的身边大步离开。
听闻沈言所言,肖少池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,眸内还浮现着一抹骇人的寒光。
他一拳打在身旁的桌子上,那捏紧的拳头还有手臂上暴涨的青筋,无一不在说明他的怒意森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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