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家小哥儿,你得多喝些金银花之类的茶水去去火气了,太黄了……还有味儿。”地缸精捂着鼻子。没办法,他“底盘儿”低,最先闻到。
“哎呀,些许小事儿,咱们能不能回归正题啊。那个……咱刚才为啥非要盘他来着?”我问。
“问他是干什么的,从哪儿来的。为啥一进门就砍人,是不是活腻了!”黄小妹接话。
“对对对对……就是这个。那什么……对了,你叫啥?”我忍着嫌弃,找了把杀手掉落的刀子托起红龙沾满尿液的脸。
不过这厮显然不太想回应我,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,就好像被十几个流氓轮了大米的小娘炮。
“我说你够了啊,一个大老爷们儿,还是主动出来砍人的那种,别摆这副被人家嚯嚯了的小白脸儿嘴脸好不好!少爷我是直男!你再这样爷就把你骟了送大象国!诶呦嘿!你还敢哭!你别哭了!听到没!老子让你别哭了……我擦,哥,求你别哭了成吗?我不问了还不成!”
我也没想到刚才还如此生猛的家伙,现在哭的跟个娘们儿似的。
“唉……放了吧,怪可怜的。”张小曼也一脸的同情,就好像四个人中就只有我是坏人一样。于是我也没有了问下去的兴趣,意兴阑珊的说:“你们说放,那就放喽。”于是示意白绫放人。
收回了三个鬼仆,再也没有了束缚,红龙从地上爬起来,扭头跑出了城隍庙。看着他跑走的背影,我说:“用不用我放白绫去跟踪一下,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路?”
地缸精却说:“不用了。咱们也不一定非要问他,问和他一起来的人也一样。你说是不是啊,躲在窗跟儿底下的那位?”
地缸精的前半句话是跟我说的,可后半句便是冲着城隍庙的窗外说的了。这地缸精是老鼠精,耳朵灵敏的很,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都能听到声音。说顺风耳夸张了,但成精之后确实能听百米之内的细碎之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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