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问,杀人不过头点地!这么折磨人的死法,难道还不算歹毒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闻听此言,后背也是发凉。这种死法确实难受,这是活活被屎憋死的呀!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小曼姐,这石头蛊可有解法?”我赶快问。刚才我们虽然是从空中入苗寨,但这石头蛊它自己会“蹦”啊!谁知道我们中没中蛊啊!

        张小曼闻言道:“这石头蛊的解蛊治方书上也有所提及。便是用雄黄、蒜子、菖蒲、滚水生咬吃,吃到上吐下泻自可治愈。不用戒荤盐,但愈后仍要戒鱼虾等一二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阿右朵闻言,冷笑着说:“你说那个,都是千年之前的配方和解法了。你看我的石头蛊并非传言那样,中者要等四五月再死,而是立时化作石尸,命丧当场!这样一来,便算不得折磨人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勒个去啊!这还不如给人家几个月时间去解毒呢。这娘们儿够狠的……”我心中想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咱们这描述的虽慢,但当时战场上却是风云变幻。黄家人见尸狗全都倒毙于寨墙之下,这么大的损失他们怎么会甘心,于是一声呼哨,便放了铁甲尸!

        这铁甲尸身上用的都是甲片而非板甲,所以不会影响它的动作。夜色、火光的映衬之下,金属的光泽犹如火焰一般跳动。手臂上两把犀利长剑泛着幽幽寒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群尸攻来,虽不如尸狗群一般声势浩大,但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。那黑压压一片的僵尸,行动间铁甲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,还有刀剑偶尔碰撞发出的声音,以及僵尸口中的低吼,众多声音混杂一处,比之杀气更加夺人心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铁甲尸来了!这东西应该不怕毒了吧!”我提醒着梅阿右朵。都已经是死人了,估计什么毒啊,蛊啊的对它们没有多大用吧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人家梅寨主依然还是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,说:“刚刚我不是跟你说我们苗人立足于此,不仅靠毒,还有蛊。刚才那石头蛊已经被我改良,其实也算不得真正的蛊虫,而是药石了。这一次,我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苗人的蛊虫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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