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人自扫门前雪,莫管他家瓦上霜。老话儿说的都是理儿啊。不过乡里乡亲的,你忍心看着别人死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不知厉害,可咱知道啊。而且对付这种鬼怪的东西,不就是咱们的本行儿嘛,别人也不会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,叫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。这事儿,咱不能不管!”

        得嘞,老爷子就是这种古道热肠的人。咱还能说啥?舍命陪君子吧!我这儿正无奈呢,就听老爷子问:“吃完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吃完了。”我抹了抹嘴,将碗顺手放在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完了装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啥车?”我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驴车。”爷爷一指旁边。我这时才发现家里的小驴车已经套好了,那驴正在槽子里面嚼料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勒个去!这不小黑吗!它还活着?”昨晚上用我家这头黑驴使了一招“调尸离山”,本以为它铁定就义了,没想到还活着,还自己跑回来了。命大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放下又见我家小黑的喜悦不提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我和爷爷将准备的东西放上驴车。这次为了抓李狗子,爷爷可谓是下了血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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