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话音一落。他把手里那根骨头棒子往外一扯。咱说这骨头棒子不是正缠在连接着他和稻草人之间的红线上呢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一扯,就把链接着他们俩之间的那条红线给扯断了。那陈国强眼前的浓雾顷刻间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把陈老五乐的。不仅终于能够逃出生天,他心里还盘算起了是不是接茬儿杀近去,把我和我爷爷我们爷俩儿开膛破肚、挖心掏肝!

        可还没等他重新“抖”起来呢,我们的“攻势”到了!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全营两百多号大小伙子,绝大多数一手提着裤子,一手端着缸子,就是吃饭时用的打饭缸子,整整齐齐的把陈国强围在了当间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您别说,竟然一个拿枪的都没有。陈国强都傻了。心说:“咋滴了?这是集体投降了?放弃抵抗了?那拿缸子干啥呀?哦,请我喝酒求放过?都说当兵的都能喝酒,估计是这么回事儿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儿正瞎琢磨着呢,就见这帮小子有一个算一个,端着缸子冲着陈国强兜头盖脸的就把缸子里的液体浇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您想啊,两百多号儿啊!吃饭的缸子也不小!这一浇,立马儿给陈国强浇了个透心凉,还有富裕!

        那陈国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呢,就感觉这身上火辣辣的跟烧起来似的,紧接着还真就从他身上冒起了青烟!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时候就听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人喊:“大家别停!继续泼他!泼完的下去再尿!下一波儿人跟上!快!快!都别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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