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说他早就说这李狗子是我们爷俩炼的尸,他被李狗子撕了,最恨的不是李狗子,而是我们爷俩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刻他一个人在这军营里面无人可挡,可就让他膨胀了。他自己一寻思,这当兵的也没像老爹陈远芳说的那么吓人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要是杀不了我们爷俩儿,这就叫打草惊蛇了。说不定我们爷俩儿就跑了呢。那他这仇可就别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念至此,他狠了狠心,可就继续寻着味儿去找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说刚才他不动弹,任由当兵的往上闯。所以虽然拿他没招儿,但毕竟他还算“老实”。可这一回他往军营里闯了,这就犯忌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为啥?因为那营里是领导呆的地方啊!不论那个朝代,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都是露脸的事情。不过那个被取的一方可就既丢命又丢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死了还得让同行笑话,所以那可是大忌啊!

        当兵的一看这陈国强开始闯营了?!这还了得。于是乎刚才是赤手空拳,现在可就纷纷用上家把什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匕首、拳虎、工兵铲呐,纷纷往陈老五身上招呼。咱说刚才当兵的虽然挨揍,但都是拳打脚踢,没有致命伤。这回一动了家伙,跟刚才那么“素”的可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俗话说“瓦罐都在井沿破”,这场面一乱,可就难免有人被带尖儿的、带刃儿的刮着碰着的。所以很快,就有几个人见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打架呢都有个规律。那就是别见血。只要见了血,双方就都再无顾忌了。这回也是如此。一见血,当兵的血性就被激出来了。拿着刀子哪儿都扎,胸口子、心窝子,也不管要不要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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