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我急忙连拉带拽的把我爷爷也拉上了树。
我二人刚在树叉上坐稳,耳边只听得“啪”的一声清响,低头一看,那块儿画着符图的树干裂开了个口子,裂痕整好斜贯整面符图。
紧接着,一声扬眉吐气般的厉啸便从树林子里传了出来。我偷偷摸摸的透过树枝往下一瞅,只见俩鬼已经冲出迷障,来到了我们藏身的这棵老槐树下。
这速度也太快了,我这腿都没来得及收,就在李狗子脑袋上不足半尺的地方悬着呢。吓的我是赶紧偷偷摸摸的往上蜷腿。
您还别说,我爷爷这“迷踪咒”还真灵验。就这咫尺的距离,我们两波人却产生了天涯之遥的感觉。俩尸鬼竟然没有发现我们。
他们俩搜寻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。最后还是李狗子,他这名字没白起。果然鼻子跟狗一样灵。您还别看这鼻子都烧翻翻了,不过出于僵尸对血液的敏感,他抽答着鼻子闻了一圈,最后向着黑驴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。看样子应该是发现了驴身上的血腥味儿了。
“高,实在是高。”我压低着声音冲我爷爷比划了个大拇哥。
“那是。就咱这迷踪咒,一般小鬼儿他哪能堪透的了啊。”老爷子在孙子面前露了一手,自然也是辈儿有面子。
“啥咒?就您刚才舞舞玄玄的那几下子啊?”
“啊?没看懂?那你说啥高啊?”弄半天俩人说的不是一回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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