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点点头,承认了,顿了顿又说:“别人我不管,你好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表白?死直男开窍了?甄妮望向他微微愉悦的表情,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不对劲儿感一直延续到周日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甄妮系着小围裙在开放式厨房炖着文涛吃的红烧肉,而旁边的一台冰箱在放着歌,她跟着旋律轻轻地哼:“谁说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,唯一结局就是无止境地等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压根没听到自己的手机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机放在床上,正好就让呆在房间里收纳衣物的文涛发现有来电,他下意识地想拿出去给她接,但转眼一看,那来电显示是:赵一品。

        文涛从没打探别人隐私的习惯,甚至是老婆,他对她的手机也从来不好奇,唯独这一次,他几乎没怎么犹豫的,直接按了接听,把手机放到耳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方清脆直爽的声音传来:“是Jenny小姐吗?我是你上次咨询过的心理医生赵一品,上周跟你约好了今天复询的时间,你今天怎么没来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文涛蹙起眉头,在心里确认了“原来甄妮去看了心理医生”后,他轻咳一声,对电话里的人说:“我是文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文,文警官?”赵一品听起来讶异极了,“你跟jenny是?”没等文涛说话,她恍然大悟,发出了一串轻轻的笑声,调侃道,“原来你就是传说中那位叁过家门而不入,冷落妻子的特殊工作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的?”文涛语气不佳,眉头蹙得更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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